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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後山花蓮隨筆── 聽見草原的味道

文/野筆

各位朋友,這一、兩年來,大家跟著野筆瞎摸地這樣走南闖北,應該也非常習慣了這樣的旅行方式了吧。但是有沒有發現,其中非常可惜地,我們的腳步似乎很少觸及台灣東部──後山這塊土地,這次兩期內容,就帶領大家走訪我們的後花園(東部的花蓮地區),感受一下塵霾紫爆中,難得的一塊淨土。為什麼這麼說呢?呵呵,因為去的時候,西部地區正在霧霾入侵呀,Let's go!我要吸口新鮮空氣。我是人不但反核、不吃核食,更要好空氣。

前一陣子,大概是十一月吧,感謝兩位同事陪我們去台北旅展,買了個花蓮的行程,兩人份的民宿券,加上為了慰勞老婆懷孕的辛苦,還有獎勵她肚子裡面,我們小寶貝球球產檢的超優表現,我們預計在元旦後的週四到週六,安排個三天兩夜的花蓮行。

其實剛走進旅展,真的還不知道要買哪套行程,後來無意間發現了一家女王民宿的攤位,老闆娘姓張,親自在那介紹,態度又非常親切,坐下來聊了一下,後來就買了他們家民宿所規劃的行程,預計一天市區自由行,一天花東縱谷,最後再來個太魯閣之遊,相信這絕對是個精彩的旅程。

千辛萬苦地,終於買到了平日上午十一點開往花蓮的普悠瑪號,不要誤會,我們是十二月底才買,訂了幾個小時而已。但,奇怪了,怎麼平日的車也這麼難買。從台北上了車,這台俗稱胖卡的列車,坐起來實在舒服,座位前方還有飲食的餐板可以拉下來,這樣真的有坐高鐵的feel。

出台北,一小時就到達宜蘭站,再過不到一小時,我們的花蓮站就到啦!哇!後山,我來囉。不過,更困難的來了,就是要來買回程的車票,我要普悠瑪、我要普悠瑪,因為是禮拜四下來,禮拜六傍晚回去,所以回程的車票,在假日是非常難買,幾乎一票難求,但皇天不負苦心人,感謝車站人員幫忙引導,回程的普悠瑪,OKOK。

搞定了回程的車票,當然就要開始享受這趟的旅程囉!我們拉著小型行李,找了台計程車,直奔中山路上,已經接近市中心的這家「金湯達人咖啡」,也是上次旅展中,跟民宿一起買的下午茶行程,重點一人加一元就有基本款下午茶喔,敖、敖,出發!

上了車,原來中山路開往中華路的方向,是花蓮縣花蓮市的市中心,地標是間大間的星巴克,而我們的目的地,是還沒有到中華路的中山路面。找尋了一下,車子停泊在一間超大的咖啡店前。啊!終於到了用了一人一元加購來的金湯達人咖啡。哇!真的好大,後山真的就是這樣,什麼都大,只要你能穿越這座中央山脈,整個空間都你的。大家想像一下,下午時段,人沒有超多,兩個人在這麼大的空間,悠閒地喝著咖啡,吃著甜點,這是多麼享受的事呀。輕柔的音樂,有藍調,也有點古典,充滿著歷身紐約曼哈頓,還是巴黎香榭大道的那種風情。慵懶地往後,倚靠在舒適的大座椅,偶爾放放空,偶爾滑滑手機,下午難得的漫無目的,就是最大的成就了。點了個蜂蜜冰淇淋鬆餅,感受這外面熱騰騰,裡面冰涼的對比口感,飄遠的心思,也會被它吸引了回來,再一口香濃咖啡,花蓮真好。

老闆娘,我們稱她張姊,沒錯,就是旅展遇到的那位。感謝她還親自開車過來接我們到她們家開的民宿,其實離火車站不遠,交通上還滿方便的。路上,她一邊開車,一邊介紹花蓮市區,跟我們說,來到這裡一定要去吃這裡的炸彈蔥油餅,位置剛好在我們喝咖啡的附近,可惜剛剛在咖啡店已經吃了一大份的鬆餅,只能把美味放在明後天囉。

到了民宿,我們先慢慢上樓,到了我們今晚下榻的房間,哦,這裡還有電梯耶,民宿有電梯不多耶。原來,張姊他家以前是在做建築營造的,所以房子設計當然比較有規劃囉。房間很大,也有個陽台,可惜前方就是大馬路,又在二樓,所以車聲有點吵,晚上睡覺會一直聽到車聲,交通跟安靜,果然魚與熊掌,無法兼得呀!不過這次的行程主要都在戶外,戶外活動一多,房間就會變成是用來就寢的,這樣寬敞、舒適,交通還算方便,其實就很棒了。

整理好行李,我們就出門去用餐,雖然身在花蓮,但我們住的地方仍算市區,附近走了一下,就有麵攤。這家東西份量真的很大,好險野筆忍了下來沒有點炒麵,後來看到隔壁客人點來的炒麵,這個是兩個人的量嗎,吃完大概明天就不用出門了,撐著肚子躺在房間還差不多,真的是地方大連炒麵都大。吃飽後,走回民宿,我們就速速上了床,提早就寢睡覺,儲備明天的行程──風景宜人的花東縱谷,鼻尖彷彿已經開始聞到花東原野的味道。

一早起來,吃了個老闆娘自己做的早餐,說真的,她自己煮的米漿真的很好喝,怎麼好喝呢,就是我這個怕喝米漿的人,都讚不絕口,這樣就知道它多棒囉,香濃,顆粒又多又大,搭配一盤西式早餐,一天的體力通通都夠了。

吃飽後,八點半,有台九人座的車開了過來接我們,先把我們送到小巴公司前報到。報到後,可能因為我們第一天是跑花東縱谷,這條線人少,多數人是跑太魯閣線,我們則是明天才去太魯閣,也因此公司將我們兩個跟兩位大姊分配到一台臨時調度過來的計程車,由一位司機大哥充當司機跟導遊,哦!看來好像有點不妙,不用懷疑,這位大哥真的是標準的司機大哥,就是那種標準上車睡覺,下車會提醒你要去尿尿的那種,至於導遊、導覽,唉!出發。

剛剛提到,我們這天的行程是主跑花東縱谷,就是沿著縱向的縱谷平原,由花蓮往瑞穗、光復鄉前進。這條由兩側高地所構築出來的縱谷,真的是滿漂亮的,這也是我們俗稱的台九線,是花蓮往台東與屏東恆春的重要幹道。沿路有山有水,自然景緻、豐碩農產不斷穿梭在我們的車窗外。

路途中,我們的司機大哥專心地開著他的車,偶爾炫個一下他個人開車的技術,順便介紹了一下他的身家背景,說他老祖宗是從台中霧峰、彰化二林穿山越嶺過來的,如果留在西部,他就不得了了。至於我們的車是開到哪裡,現在是哪個景點,就得自己問了,當然他也是會按照地標、指示牌跟我們表述,嗚!、嗚!就這樣,我們糊里糊塗地下了車,到了一個好像叫做雲山水的地方。聽說,好像是個不知道花蓮的哪一位教授,在這邊特別營造的自然生態社區。遠處有高山,旁邊有水潭,過去一點好像有個小橋,氛圍其實也還滿悠閒的,風景也算漂亮,但最可惜的是,我們實在有點逛得不知所云,因為不知道這裡的特點、由來是什麼,為什麼叫雲山水呢?就在一片疑惑中,我們二十幾分鐘後上了車,往下一站進發。唯一特別的,走在水潭邊,好像有許許多多鴨子還是鵝的在水面遊蕩,我要回去前,只是說了一句:我沒有看到鴨子呀,倒有吃過鴨肉,結果就聽到水面上,鴨子忽然呱了一聲,怎樣!是在抗議嗎,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靈性吧,呵呵。

開了十幾分鐘,再次下了車,在積極的詢問中,我們終於知道眼前的這站叫做林田山,是花蓮林務局所經營、管理的一個山區景點。林田山,舊稱「摩里沙卡」。一個隱含濃濃秋意的地名,位於花蓮縣鳳林鄉的林田山林業文化園區,行車時間從花蓮市區到林田山約1小時。地理位置在萬里溪以南馬太鞍溪以北的河谷地。聽說在萬里溪還曾發現溫泉。我們就沿著步道,慢慢往上行去,路是傾斜的,兩旁有很多的大型林木。我們先到了個什麼雕刻展示館,聽說以前好像是日本人伐木時所蓋的日式宿舍,後來改建成雕刻博物館。台灣各地山區,其實有很多這樣的地方,因為日據時期,日本人超羨慕我們有這樣廣闊的山區,林木環繞,看到都快流口水了。畢竟身處於歐亞大陸跟菲律賓板塊之間,導致我們台灣地形有很大一部份都是高山,而且是東亞難得的1500公尺至3000公尺以上的高山,看看日本的富士山,中國大陸的泰山,比起來都像個小朋友,理所當然地,我們這裡發展的林木業絕對是品質保證囉,不管是檜木、樟木、老榕樹,我們這裡處處是神木,而且不要忘了,已經被砍伐、運送日本都這麼大量,竟然還有這麼多大大小小的美麗樹林,看看我們的森林資源多麼豐富呀。在這個基礎上,日本戰敗撤離後,林木局把它改建成觀光遊憩的景點,當然是再適合不過了。因為上個景點的驚艷,其實我們也知道要靠司機大哥來了解景點特色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尤其他根本就在車旁抽菸,我們就只好自立自強!

幸運地,剛好出現了個團,他們有導遊在講解,乍聽起來講得好像不錯。那既然聽到別團的響導講得精彩,我們自自然然當然就會靠了過去。其實,他也沒有完全在介紹這裡,只簡單介紹這裡是當初日據時期,日本人為了伐木運回日本所蓋的宿舍,後來花蓮林務局把他改建成為一個景點。他講的最有趣的是,其實是這段,他說:「在山中最流行的就是山老鼠,也就是所謂的盜木。他們這些山老鼠,最有興趣的是什麼呢?就是檜木跟已經GG的樟木內的牛樟芝。為什麼呢?價格高呀!不過別於早期都只能粗糙地把大棵神木攔腰砍斷,現在的盜採技術聞名多了,甚至只需小小的開個洞,使用什麼,精密的有點像胃鏡儀器的器材,伸進去,就可以把要的東西取出來,外表不仔細看,還不知道這些樹木已經著了道。哇!太神了,這種技術才算屌。」不過聽完才知道,原來這種有點像菇類的牛樟芝,一小片竟然就要兩三千塊,當作是黃金嗎!,難怪連機械手臂這種高科技設備都出來了,實在了不起。

走了一小段林田山,吸了此處的一些靈氣還有芬多精,順便也摸了幾攤小木雕、木梳,其中還有一組木製青蛙,用小木棒在他有點齒狀的脊背上一刮,就會發出像青蛙一樣呱呱聲,越大隻越大聲也越像真正的青蛙在叫。

再逛了逛,我們就慢慢回頭準備上車,往下一站前進。開了一會,下了車,這站司機有介紹,叫做北迴歸線公園,說實在的,有點無聊,我不是研究地球科學或氣候的呀,東看西看,實在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特別或者有趣的,就只能當做一個公園走走囉,尤其記得這條線通常很冷,冬天還是趕快上車好了。大家平常知道的應該都是嘉義有個北迴歸線,冬天冷起來可以挑戰淡水河口,比誰才是台灣最低溫,但大家都不知道其實花蓮這裡也有,應該說甚至有兩個北迴歸線經過,是加上嘉義,台灣三個北迴歸線經過的地點。雖然有點不知道玩什麼才好,但都來了,公園還是要走走,紀念石碑還是得照一下,佔些記憶卡空間,網路也來打卡一下,這樣總算個到此一遊吧!好險,走完這裡,接下來的行程終於讓人滿意了,先來個中餐,用了這裡當地出名的豬腳,皮滑肉嫩,真的還滿好吃的,至少讓早上不怎麼樣的旅程,稍稍得到些安慰。

下一站,精彩的總算來嚕,我們終於來到7-11經常看到的瑞穗牧場,先生小姐們!沒聽過,至少也喝過瑞穗鮮乳吧。走了進去,味道果然有牧場的感覺,至少真的有點臭臭的,呵呵!最起碼腳踩的是真真正正的草皮,嗅的是最自然的氣味。

走進去後,發現這裡有一區一區用柵欄圍起來的牧牛區,耳邊就聽到許許多多大小乳牛的低鳴叫聲。我老婆看得非常開心,但想接近又怕怕的,尤其我們手中又沒有拿著牧草,她最後來個大絕招,硬拉著我的手往前一摸,想要藉此來感受一下乳牛的風貌,其實我只有覺得她是要我感受乳牛的牙齒到底有多強壯而已,危險呀!結果,我伸出去的手,敲到一個硬硬的頭,他這頭牛嚇一跳,我也嚇了更大的一跳,想說我的手不是牧草喔,你千萬不要啃下去,好險他也被嚇壞了,立刻退後了一大步,保住了我可愛的小手。後來我們發覺牧場欄杆內,除了乳牛外,還有一隻鴕鳥,非常非常神氣,雖然實在想不通,鴕鳥跟乳牛放在一起幹什麼,是牧牛鳥嗎?真的很有趣!我老婆就想近距離給他照張大特寫,結果這位老兄,非常不配合,一直回頭走,我們一直追,他這位老兄悠閒悠閒地往後慢慢離開,但因為他腿長的實在很長,身高就超過200公分,結局當然是我們怎麼追也追不到呀!他更過分的是,只要我們停下來,他也就慢下來,怎樣,挑釁嗎,哭、哭!我問老婆,我們兩個追著一隻鴕鳥跑,這樣不是很笨嗎,她後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了,隔天聽另外一位司機說,其實很奇怪的,你如果手掌心放個牛奶饅頭,他保證鴕鳥會自己跑過來,真奇怪,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咧。

走了走,我們看到旁邊有個販賣部,看招牌上好像都標榜所有飲料有使用奶的,通通都是使用這裡的新鮮牛奶,我們就立刻殺了進去,我買了一杯拿鐵,我老婆買了一杯奶茶,味道都很不錯,果然叫瑞穗的,還算有點威力。我們就這樣,喝著飲料,坐在乳牛放牧區旁邊的木椅,欣賞著這裡的廣大的草原,還有一頭又一頭不斷緩緩經過的大大小小乳牛,偶爾還有那個囂張的鴕鳥,暖冬的午後時光,就這樣輕鬆度過。

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牧場,最後,我們來到了離瑞穗附近不遠的光復糖廠。哇!這座糖廠真的設計地很漂亮,外面還有設計小噴泉,冬天整個有個煙霧繚繞的感覺。 走進去,室內的展示區還有販賣部,真的是乾淨、寬敞,感覺應該是這幾年重新整理過的。 用手機查了一下,花蓮糖廠,俗稱為光復糖廠,這其實是錯的,看下去就知道。花蓮糖廠,現為多功能複合的觀光園區,這裡的舊地名叫做「馬太鞍」,即阿美族語指的「樹豆」,以前此地為河川沖積地,到處長滿樹豆,原位民採取樹豆為主副食,因而得名並沿用久遠。特別要提的,在這裡,喔!應該說整個台灣的糖廠,「到糖廠吃冰」這件事,幾乎已成為遊客最重要的目的及最歡樂的回憶

回顧這裡的歷史,原來在民國2年「東台製糖株式會社」在花蓮縣壽豐鄉設立「花蓮港製糖所」,又稱為「鯉魚尾糖廠」;民國10年另在光復鄉 ,就是現在的位置,設立「大和工廠」,以擴大製糖產量。二次大戰末期,這兩處糖廠均遭毀損。 光復後,台糖公司接收,決定拆除毀損較嚴重的壽豐工廠,只修復了大和工廠並更名為花蓮糖廠,成為東部地區的製糖重心。由於糖廠位於光復鄉,因此常被稱為「光復糖廠」,其實「花蓮糖廠」才是它正式的名稱,這裡就把他升格一下,從鄉立的改成縣立的。 花蓮糖廠歷經數十年的擴建與更新,製糖產量與品質可說是大幅度的提升,而為了供應花蓮糖廠的製糖原料,北起新城鄉,南至富里鄉,都可見到廣闊的甘蔗田,成為花東縱谷裡的特殊景觀。除了生產砂糖之外,花蓮糖廠冰品部裡各種口味的冰棒與冰淇淋更是廣受歡迎,無論是外地人或本地人,「來去糖廠吃冰」早已成為大家心中充滿fun的共同記憶,但是冬天來,又是傍晚,我看還是下次好了。

啊!話還沒有說完,民國91年,在國際糖價長期低迷及加入WTO的雙重影響下,台糖決定將花蓮糖廠長達80餘年歷史的製糖業務畫下休止符,哭、哭!改朝觀光休閒方向發展。在已有的糖廠冰品根基下,規劃以糖業文化園區為軸心,提供遊客導覽解說服務,配合日式宿舍聚落群、創意工坊,輔以有機米及有機休閒產業開發,結合自行車路線、周邊觀光景點及大農大富平地森林園區成立,塑造成帶狀的觀光路線與景點,吸引入園觀光人潮。 糖廠內原有的迴廊式單身宿舍整修後變身為創意工坊,現已成為社區藝術交流與課程教學的地點,提供遊客DIY手創課程、藝品展售。

另外,另外絕對要提的,還有,在花蓮糖廠旁,仍有一排排整齊的日式建築,是台灣碩果僅存的日式木構造建築群。上網看看官網的介紹,工商服務一下,這些檜木房舍都是建於日據時期的員工宿舍,至今仍保存良好,歷經數十年的歲月,呈現出一股濃濃的懷舊風情。而配合花蓮縣無煙囪觀光產業發展政策,經過整修與重建,花蓮觀光糖廠的日式旅館已於100年元月24日取得一般旅館執照,正式對外營運,提供旅花的遊客多樣化的住宿選擇。 台糖花蓮旅館房型分為和風木屋(兩人房)及親子木屋(三人房)。每棟客房皆有獨立的停車位與庭院,客房內採木質地板與榻榻米鋪設、紙拉木門、棉被櫥,呈現日式原味,親子三人房浴室內放置老師傅手工檜木浴桶與水瓢,讓遊客能輕鬆地體驗檜木桶泡湯樂趣。 下次如果沒有要住在市區,其實這裡可以考慮考慮,光住在檜木建築就很了不起,為什麼呢,現在你家蓋房子用檜木,我保證你被抓去關,台灣早就禁止用這種稀有木材囉,請重視環境保育,要住就來花蓮吧! 但是價格絕對不斐,畢竟想學個小日本,是要代價的喔,起碼不用飛出去呀。

當然地,我們不會住在這邊,我要後山,不用富士山,所以日式宿舍絕對是過而不入,逛了逛,我們進了幾家賣麻糬的商店看看,順便試吃了幾個口味,有叫做阿美麻糬的,也有台糖自己品牌的,手工的特別好吃,可惜保存期限通常只有短短的兩三天,那其他可以放久一點的,裡面莫非是放了...,好,我們不談這個,台灣食品加工產業萬歲。還是看看塘邊的小米酒比較實在,哇,馬拉賞耶,可惜不能試喝。

試了幾種麻糬口味,也順便買了幾包準備回去跟大家分享,我們就慢慢走回車旁,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尤其因為跟西部地區不一樣,中央山脈在西側,所以花蓮的天色很早就暗了,當然反過來說天明的也早。天色漸暗,我們當然也準備要慢慢回程囉。可惜的是,我們這趟花東縱谷行,沒有時間再繼續南下,未拜訪伯朗大道、池上米的故鄉,這座知名的稻米博物館,如果真的想看到受不了,你還有一招,請去池上便當,呵呵。不過幸運地,也是這趟司機大哥最大的貢獻,就是回程時,帶我們衝到市區,買了傳說中的炸彈蔥油餅。 聽說這家蔥油餅是一個退休老兵,退休後原本想賣個餅來過活,後來覺得怎麼樣生意都不好,他就開始研究。後來,他發現,將餅皮先用一點蛋白煎一會,再翻面的時候淋上蛋黃快速處理,讓蛋黃保持在餅裡面,咬下去會充份地爆漿,吃了一口,裡面熱騰騰的蛋汁實在厲害厲害。大家下次來到花蓮市,記得一定要來試試看這個炸彈蔥油餅喔。其實當野筆一分享出去,FB立刻就有流口水的聲音發出,因此可見她的威力。

好啦,今天可以說是一趟比較清淡口味的輕旅行,尤其還有我們這個可愛的司機大哥加持。但,下期,也就是這趟旅程的隔天──太魯閣之行,保證會讓你有個不同的感覺喔,畢竟國家級公園嘛,當然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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