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分享到 Facebook 推至Plurk 推至twitter Marry?沒力? 文/鍾宛貞
視障後,宛貞反而有更多機會至世界各地旅遊、觀光,宛貞的視力雖薄弱,卻進一步加深其他感官的敏銳度及感受力,正因如此,宛貞比明眼時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這個單元中,她將與大家分享到世界觀光的新鮮事。
剛下飛機,我和妹妹在機場的行李運轉台邊等待,待行李到齊後,妹妹卻遲遲尋不著行李條的蹤跡,在一旁準備收條的印尼服務員很勤快地張著嘴露出微笑,他說:「慢慢來……」可是,他後面還說了一堆重覆的「嘖夠飆亮」,我滿頭霧水地問妹妹:「他在說什麼?」
峇里島的按摩是妹妹和我絕不會錯過的體驗,我們將雙腳浸泡在溫水中,正當等候按摩洗淨時,親切而略帶生澀、瘦小而略呈古銅膚色的印尼小姐以中文問我:「擠水?」我腦中充滿問號,怎麼也想不出腳要如何擠出水來,而妹妹已經用英文代我報出年齡了。
為了避免對神不敬,我們總在峇里島廟宇的入口圍上「沙龍」,當那些峇里島男士輕輕地協助我們繫上「沙龍」時,我總算聽懂他們口中的「飆亮」就是「漂亮」的意思,我不禁對自己的聽力產生懷疑,而妹妹反倒成了我的中文翻譯。
印尼人的英文也有當地獨特的口音和腔調,此時我的自信心更加倍受打擊,我在心裡嘀咕著:「中文也不行,英文也不行,那我來峇里島幾乎變成聽障了。」直到某次,有人以英文問妹妹:「新國?」我從妹妹迷茫的眼神中看見自己的驕傲,我當仁不讓地代妹妹回答:「yes.」妹妹事後在
.皒捋﹞U發現「single」和「新國」的關聯時,也忍不住笑了許久。
還有一次,飯店的人用英文問:「沒力?」我見到向來負責發言的妹妹突然有所停頓,於是我壞心地開起玩笑,我答:「No, my name is Helen.」這回妹妹和那位印尼侍者都笑翻了。妹妹會意後接著說:「Oh, marry? Not yet.」
更有趣的是,峇里島麥當勞的服務生以日文對我們說:「請等一下。」我們也故意佯裝日本人而以日文回話,至於他能不能聽懂我們的日文呢?那不重要,因為他的日文似乎也不太好啦!
回國後,我對妹妹說:「我要把英文學好。」而妹妹不以為然地說:「只有英文嗎?我看中文也要加強了吧!」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