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分享到 Facebook 推至Plurk 推至twitter 熬煎一劑特效藥
文/游高晏
想進行嚴整的自我清理,穩定一些生理的異常放電──許老師說,那是妥瑞。這樣的解說,撲熄了父母的憤怒火苗,他們總以為我在自我糾結。還沒有打算用藥,我鏡觀自身:這幾個月,有些習慣的框架在外來和自壘的重壓下,搖搖欲墜,崩塌之後的撕裂淋漓之痛,可以預見。
十年半了,找一條無人開鑿的小路匍匐前進,每一吋的磨礪都等著結痂。恢復的速度很慢,路旁沒有成功的指示,不知道下一步掉進暗夜的深淵,還是望見天堂的光。
著了濃重情緒的文字,與周遭嘻哈搞怪的人群格格不入,得到關注與友善的一瞬,總想框裱成永恆。回想這一瞬,就是我啟程的盼望嗎?人生只是一瞬,在當下卻是煎熬,跳脫了,沒有痛也沒有了盼望。
新的路口,枝椏橫生,縫隙裡跌落了光,風嘯處亦夾送馨香。沒有退路的蝸牛,背了重重的殼,淚痕刻成後來者的路標,也尋一副良方,煎熬一劑自癒的特效藥。
|
|
|
|
|